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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人气:569更新:2024-12-03 18:54:57
我师父秋涛一叶,江湖上十分地有威望,我们住在秋苍山上,我说的我们,是指我,我师父,还有我师母。 秋苍山上有一个湖,湖水很干凈,有人说水至清则无鱼,这个湖裏的鱼却多的数不清。 我师父是一个刺客,他的绝技是把叶子当作暗器,他杀一个人很容易,因为他的叶子够快,够锋利,够準;最重要的,是他懂得怎麽样隐藏自己。 没有生意的时候,他和师母泛舟湖上,师母弹一首好琴,我师父不通音律,听得无聊的时候,他就用叶子「钓」湖裏的鱼。 我师父的武功如此之高,但是江湖上都知道他没有徒弟,因为他说他不收徒弟,他说他只是一个刺客。 但是他收了我这麽一个徒弟,虽然他从来没有教过我武功。 关于这一点师父的解释是「命中注定」,师母的解释是「不学最好」。 我说师父那不如你不作我的师父,我认你作义父好了;因为我觉得师徒这个关系实在是靠不住,尤其是没有传授关系的师徒,而义父的话,将来还能继承遗产,一想到他可能有的财富真是睡觉都要笑醒。 但是我师父老奸巨猾,肯定识破了我的诡计,他说时辰未到,命中注定。 我这样听了他十几年,终于明白了这个时辰永远也不会来临了。 也许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教过我武功,也许因为他从来也没有教过什麽东西,他所做的只是把我捡回来,然后让我自生自灭。 所以我从小就有点恨他,让我奇怪的是为什麽像师母这样一个端庄贤淑的美丽女子,竟然会嫁给他。 他长相平庸,甚至有点面目狰狞,虽然不至于把人吓跑,让人心生寒意真是轻而易举。 除了武功高强以外他真的是什麽优点也没有,但是武功高强也许真的说明了一切,我记得他把叶子捏在手心,眼神专注的时候真的产生了一种气势,这时候师母会出神的看着他,也许这就解释了我的疑惑。 我的生命是如此无聊,直到那个夏天的晚上,我第一次靠在墻角,听着房子裏传来的婉转娇啼,血脉喷张。 师母略带哭腔的呻吟向无数利刃让我不堪忍受,我跳进湖裏,冷却了我的亢奋,但是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平静下来。 师母在我眼裏变得那麽地迷人,每个晚上我躲在墻角,等待熟悉的呻吟的出现,然后想象着她的样子,伴随她一起高潮。 师父有了生意,江南梅鹤的声望在江湖上不是很响,这一次有人花十万两买他的人头,着实让人意想不到。 师父走得匆忙,他说这一次不会很久,大概3天就能回来。 他问师母要带点什麽,师母摇摇头,她说早点回来;师父象征性地问我要带什麽,我说武功秘籍,然后他摇摇头,下山去了。 3天以后关于师父的噩耗在江湖上传播开来,江南梅鹤原来是当年的丹顶毒王,唯一的儿子被师父杀死以后,他在江湖上消失,没想到跑到江南去改姓换名,这一次他请来了另一个很有名的刺客荆雪。 这一次师父没有隐藏自己,他用飞页刺中了床上的假人,自己却被形同鬼魅的荆雪利刃灌喉。 师父一直对我说命中注定,到他死了我才真的相信事情真的是命中注定。 我觉得他的死如同我的生一样,一切开始变得丰富起来。 我终于可以放心地握着师母的手,对她说「不要再伤心了」 然后把她轻轻拉到自己的怀裏,那种感觉很微妙,但是我心裏却知道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七天后的晚上,师母正煮着我今天刚抓上来的那条大鲤鱼,说起这鱼倒也奇怪,停在水裏一动不动,我轻松地把它从水裏捞出来,除了嘴巴还一张一合,还是一动不动。 这条怪鱼成全了我第一次成功捕鱼,师母见我抓了这麽大一条鱼,似乎都有点吃惊。 「还没好啊,我都饿了。」 我在一旁催促,一边欣赏着师母优美的背影。 「快了快了,这是不是条死鱼啊,怎麽动都不动的?」 师母也纳闷。 「可新鲜拉,我抓的时候它还一跳一跳的呢。「要是让她知道我抓的是那麽一条木鱼,还不被她耻笑?只好撒个无关紧要的谎话了。鱼煮好了,师母解下围裙,拿出一瓶酒来。「好香啊,今天喝酒啊,太好了!」 酒醉红颜,要是能把师母灌醉的话……难道今晚就是实现我梦想的日子?鱼香,酒香,人更香。 三杯下去,师母的脸微微泛红。 「师母,你喝醉了真美,比平时更美了。」 此时不花言巧语,更待何时?「油嘴滑舌!」 师母向我笑道,「这麽点酒怎麽会醉,你师母可是江湖上有名的女中酒侠。」 我觉得事情要坏,似乎她真如她所说的那样,和她又干了几杯之后,我发现红颜未改而我已经有些头晕了。 师母笑着给我夹了一大块鱼肉,道: 小毛孩子,知道师母的厉害了吧。 「种事情真是始料不及,对我的男性尊严都是一种蹂躏,最重要的是计划看来要破产,不喝吧,尊严是没有了,机会也死没有了;喝吧,看样子只是逞一时之勇,一想到自己醉倒在地的样子,真是奇恨难饶。夹起那块鱼肉放进嘴裏,忽然咬到一颗圆圆的东西,一咬就碎,有股液体溢出来,苦苦的,看看师母微笑地看着,只好硬着头皮咽了下去。又是一杯饮尽,一股暖流顺舌喉而下,到了肚子裏,突然感觉腹中像被点着了火一样灼热起来,师母见我满头是汗,忙过来问怎麽了。我指指肚子,只说声「热」,再也说不出话来。 那火焰霎时烧遍全身,我沖出屋子,疯狂地扑进了湖裏。 身体骤冷,低头看到自己肚子裏竟然红光闪闪,游到岸边,红光渐渐冷却,师母正焦急地跑过来,拉着我的手,问:「怎麽了,啊?」 「没事了,现在没事了。」 我还处于刚才的奇异想象裏面,虽然身体已经不再烧灼,腹部丹田裏面却有种汹涌澎湃的感觉。 「可能是刚才那块鱼肉,吃到了奇怪的东西。」 我说. 「什麽东西?」 师母忙问。 「我也不知道,感觉是圆圆的,一咬就碎了,流出来一股苦苦的液体。」 「真的?」 师母显得很激动,她紧紧抓住我的手,「来,你现在学你师父的样子,发一片叶子看看。」 虽然觉得十分奇怪,我还是拾起一片叶子。 「就打那条鱼,你要想着把它打到。」 说也奇怪,拿着那片叶子,当我想着要用他来杀死那条鱼的时候,我没有觉得好笑,我的心裏觉得很真实,好像那条鱼已经死在我的叶子下面。 师母说我当时的样子很像师父,但是看上去我们又不一样,她说她不知道哪裏不一样,后来我告诉她,其实很简单,谦虚地讲,我比师父帅了那麽一点点,所以不一样。 她点了点头,笑着告诉我其实不只是一点点。 我就这样拥有了师父曾经拥有的高强武功。 至于我到底吃了什麽,我始终没有明白。 师母说师父也是因为吃了那个东西,所以他隐居到这裏,这麽多年他一直没有再吃到。 这些事情让我彻底地相信命中注定,我师父知道这个道理,遗憾的是他只知道命中有那麽一个注定,却不知道到底命中注定了什麽,否则他也不会死。 师母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彻底的变化,我觉得她对我越来越像她以前对师父,我清楚这种变化的意义是什麽。 在奇迹发生的第二天晚上,我从背后抱住师母。 那个时候她正在做饭,她没有显得很吃惊。 「嗯,」 她只是说了这麽一个字,她把我的手移到她的胸前,揉捏着她的乳房,她把头向后仰,当我吻她的脖子的时候,她轻轻的呻吟徘徊在我的耳边。 「尹。」 她唤着我的名字,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 我反复揉捏着她的乳房,早已坚硬的肉棒在她的丰臀上摩擦。 「茵茵」 我这麽喊的时候,她猛地转过身抱住我,她用力地亲吻着我,我的身体配合地压在她身上。 左手在乳头上揉动,右手伸进了她的衣服,游曳到她的腹部。 「死人,原来你什麽都懂!」 师母怨道。 「都是每天晚上看着你们学会的。」 我邪邪地说,用力把她顶了一下。 「你这个小色鬼!居然偷看我和你师父……」 我觉得下面已经不能再忍,用力地扯下她的裤子。 手掌覆盖住她的壶口,狠狠揉压了几下。 师母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见我这麽心急,忙道,「不要这裏,我们到床上去。「你从来都没试过在别的地方,今天就让你在这裏尝尝鲜。」 「师娘,我等不及了。下面好难受啊。」 一把拉过她的双腿,师母平躺在台几上,我抽出憋得愤怒的肉棒。 「进去了哦。」 轻轻刺入师母的蜜穴,虽然知道怎麽做,至于方法却一点都不会。 我用力地抽插起来,那种快感侵袭着我的全身。 我梦寐以求的事终于变成了现实,看着师母在我身下发出那麽熟悉的呻吟声,我兴奋地不能自已,一股麻木沖遍全身,在快速的抽插之后我把灼热的液体送进了师母的身体裏面。 「舒服吗?」 师母吃力地爬起来,问我。 「舒服,舒服地要死了。」 我说,「你呢?」 「我一点都不舒服,看来你还是一点也不懂。」 师母似乎失望地说。 受了如此打击,我已经从快感之中惊醒,「什麽?我不懂?那就请师母教教我这个晚辈,如何?」 师母转怒为喜,向我白了一眼:「你那个东西现在还直得起来吗?先吃饭,吃完饭,让师娘我好好教教你。听了这话我心裏有一种感觉,就是如果我能立刻把它直起来的话,会让她吃惊。那样我的被她侮辱的男性尊严至少能挽回那麽一点点。丹田裏热气开始升腾起来,我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师母像无辜的羔羊在摆弄碗筷的时候,我张开血盆大口把她扑倒在桌子上。「啊,」 她果然显得很吃惊,「急什麽呀!」 「师母,刚才只是一个开始,你竟然当着它的面侮辱我,就让你的身体来向它赔罪吧。」 当她看到我的肉棒又一次变得如此坚硬挺拔的时候,真的是又惊又喜,她抱住我,在我耳边轻声道:「师母知错了,来,把师母抱到床上去惩罚吧」 见她变得如此淫蕩我还能怎麽样呢,她用手握着肉棒,轻轻套弄着,这一次我顺着她的意思,随她摆弄。 一边用手搓揉她的乳房和臀部,她发出低低的呻吟,蜜穴口潮湿起来。 「让我仔细看看你的蜜穴。」 我说。 师母笑了笑,她把我的手放到她的穴口,「轻轻抚摸那个小核。」 没想到她的反应这麽大,我揉着她的阴核的时候,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强烈。 蜜穴变得十分湿润,手指在阴唇上来回滑动,师母的屁股剧烈地颤动着,她拨开我的手,「被你逗坏了啊。」 她扶住我的肉棒,跨开双腿,慢慢地把它送进她的蜜穴。 「嗯啊,好大啊。」 我感觉下体进入了极乐世界一样,师母的小穴紧紧地吸附着肉棒,进去变得越来越困难,师母吸了一口冷气,她贪婪地想它更深的进去自己,充实带动了疼痛。 我把她翻转在下面,按着她的双腿,努力地撑开,然后我开始轻轻地抽动起来。 我知道这是关乎我尊严和地位的时刻,要是再不把她治服了,以后就麻烦大了。 幸好丹田裏的那股热浪成功地压抑着我的沖动,师母的呻吟变得更加急促疯狂,她的小穴裏像是火炉一样热气腾腾,溅出来的淫液沾满了大腿。 「来了!要来了!」 她喊着,「快一点,再快一点。」 我的脑子裏也开始朦胧起来,觉得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我开始加速抽动,没一下都很用力,师母的乳房剧烈地晃动着,灼热的精液交织在一起。 良夜骊宫奏管璜,八方烽火戏穹苍;可爱诸侯奔驰苦,为博褒妃笑一场。 「上面说的是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他为什麽要戏诸侯呢?因为他要让褒妃笑。且说褒妃是一个很不茍言笑的美女,周幽王问她:「卿为何不笑?‘她答曰:」 妾生平不笑。 ’她有一个爱好,喜欢听裂帛之声,幽王就让宫女整天在那裏撕绸缎,褒妃虽然喜欢,依然不笑。 周幽王觉得自己身为一国之君,要是连让心爱的女人笑一下都办不到,实在是很没有面子。 各位客官,这裏我要发表一下我的意见,我觉得吧,烽火戏诸侯这个主意,要想出来,太难拉。 周幽王是不是昏君,我不知道。 但是戏诸侯不是一件小事情,他为了让褒妃开心冒天下之大不韪,实在是难能可贵,他也许不是一个好君王,但至少是一个好男人。 话说幽王他烽火戏诸侯之后,褒妃见诸侯忙来忙去,不觉抚掌大笑。 真是佳人一笑,百媚俱生……」 江湖兇险,但是乱世出人才,没想到我刚下山,就遇上了这麽有趣的说书人。 坐下要了酒菜,听这四十多岁,神采飞扬的说书人讲他理解中的爱情故事,倒也惬意。 「幽王站在城墻之上,见西戎兵马个个张牙舞爪,将京城团团围住,忙命人点起烽火。但是这一次诸侯久久没有到来……「酒已喝尽,眼看悲剧就要发生,我还是起身离开吧。「客官留步!」 正要离开,却被他留住。 「怎麽?」 我问。 「听了这麽久,到了最精彩的地方,走了岂不可惜?」 他笑道。 「匈奴围城,诸侯又不来救,你的男主角这次插翅难逃,这种悲剧还是不听才好。」 虽然这麽说,但是觉得也许会发生什麽奇异的事,好奇心让我又坐回了位子上。 「幽王眼看着城将破,国将亡,‘嗖’地一声,拔出了祖传的太阿宝剑,」 「自刎?」 我打断他,「等等,女主角还没出现。幽王拔出了宝剑,正要自刎,褒妃从旁赶到,抱住他含泪道,‘负心人!要抛下我吗?’于是两人双双自尽。结局是这样的吧,无非赚人眼泪罢了。」 「哈哈,」 他向发笑的观众神秘地笑了笑,道:「幽王拔出了太阿宝剑,红光一闪,剑气淩人。城下的蛮人见了如此宝贝,个个恐惧,以为神物,于是不敢靠前。西戎主见士气低落,自己心裏也对这宝剑产生了敬畏,于是下令班师,回他的戈壁去了。」 我觉得像被愚弄了一样,但是更加愚弄我的是江湖人对于宝剑的癡迷,人们纷纷问太阿宝剑现在何处,说书人微笑不语,说声「下回分解」 就鉆进后面的房间裏去了。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麽江湖会这麽兇险,因为有这麽多四肢发达的武林人士为着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砍砍杀杀,在他们眼裏却是一种信仰,以为得到了,可以无敌于天下。 但是话说回来,又有谁能摆脱得了呢?走出这个小镇,问清道路,走了大概一个时辰,天已经被乌云遮掩。 眼看雷声滚滚,骤雨将至,幸好前面有一个破旧的屋子,就在那裏过夜吧。 躺在草堆上闭上眼睛,师母那迷人的身体立刻出现在我面前。 秋苍山上的那一个月,是我至今罪难忘的日子,每一个角落裏师母浅笑呻吟的样子,还是那麽清晰。 这种事不能想,一想我的肉棍又不自觉地坚硬起来。 要不是师母执意让我下山杀了江南梅鹤为师父报仇,我又怎麽会到这样的地方,受欲望的折磨呢?真是祸不单行,这麽郁闷着的时候,天公作美下起了暴雨。 偏偏这个破房子千疮百孔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了,只好缩在雨打不到的角落裏了。 正自感叹人生境遇之悲惨的时候,突然闯进来一个人,因为天色已黑看不清楚,那人也没看见我,看到有个躲雨的角落,就跑了过来。 她看到我的时候吃了一惊,停下脚步,雨打在她身上,她的身体已经湿透。 「放心,我也只是个避雨的,不是坏人。」 看着她迷人的面孔,贴身衣服下十分丰满的身体。 我努力显示出一副美色在前而巍然不动的神色,装模作样地往旁边挪了挪。 也许我的演技太逼真了,也许她只是被雨淋得够呛,没有多考虑,她就在我旁边蹲下来。 「你淋到了,」 她看我一眼,道,「过来点吧。」 一点也没有犹豫,我贴到她旁边,仔细地打量她。 大概三十岁左右,容貌姣好,她曲腿坐着,用手拉拉胸前的衣服,我只感觉一股诱人的气息飘进我的血液裏面,刚刚有些软化的肉棒又一次坚硬起来。 「都弄湿了。」 她抱怨道,似乎是把突起的胸部要展现在我面前,向我挺了挺胸。 「好难受啊。」 她居然贴着我的耳朵轻轻地撒娇道,没想到真的是天公作美,送给我一个如此动人的美人儿。 我不由分说,双手按住了一对乳房,尽情地捏起来。 「真是心急啊,」 她有点迷离起来,「先把衣服脱下来啊。」 速度脱掉衣裤,她的一双浑圆的乳房颤动着,抚上山峰,红豆乳头渐渐变得坚硬,她用舌头舔着我的脸,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我把师母教给我的方法一一施展在她身上,她的下面湿润起来,沾湿了我的手指。 能忍这麽久真是奇迹,二话不说,我挺起身子,提棒欲刺。 没想到我还没下棍,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支起身子勾住我的腰,把蜜壶在我的肉棒上胡乱地摩擦,她的身体摆动地越来越厉害,最后一把抓住通红的铁棒,她整个人趴在我身上,肉棒进入了她的小穴。 没想到她这麽主动,果然够骚的,身体前后移动,交合出肉棒已经深深进入她的蜜穴,缓缓地进出着,两颗乳头在我胸前划动,长发上的水珠低落在我脸上。 她的叫声很响,很诱人,动作开始加快了,我箍住她的腰肢,跟着她的动作运动着,配合她一进一出,偶尔用力地顶她一下。 看着一对吊坠的乳房如此剧烈的晃动在我面前,身上布满了湿漉漉的液体,我努力地闭上眼睛,强忍着下面的快感,把精神集中在我的丹田之上,我看到真气在那裏流动,平和安详,循环不止,对于这样的想象我真是十二分的纳闷,到底是什麽样的力量,能让我从巨大的快感中挣脱出来,返回到一种虚无宁静的状态?她高潮了。 热流淌过我依旧坚硬的肉棒从缝口溢出来,她趴在我身上,娇喘盈盈。 我轻轻挺了挺臀,肉棒在她泛滥的巢穴裏顶了一下。 「还是这麽硬啊,好厉害。」 她娇媚地向我看了看,道。 「这次换我吧。「说完,把她压在身下。她自然地分开双腿,感到下体又一阵紧缩,那个坚硬的肉体开始迅速地摩擦她的蜜穴,无法控制的爱液又一次源源不断地渗透出来。一旦放开了欲念,快感来得如此地强烈,那一股真气憋了许久,终于还是抑制不住流淌的沖动,在她似乎疯狂的最后一声喊叫声中,她又一次将高潮的热流喷薄在我的肉棒上,长吼一声,滚烫的液体淋漓尽致地射出。从一夜激情后的睡梦中醒来,正是一个大好晴天,昨晚的妇人已经不见了,随之而去的是我身上所有的银两。尴尬地摸着空空的口袋和咕咕直叫的肚子,女人是个好女人,嘿嘿,就是……」 咦,「捡起地上闪闪发亮的东西,原来是一串项链。」 不管是不是有意的,总算给我留下点东西。 「我心裏庆幸道。如果要说这世上真有十分十分巧的事,那麽走了一天来到另一个镇子,却在茶馆裏见到同一个说书人这件事,不能不算是其中的一件。「真是有缘啊,兄台!」 说完故事,他笑着对我道。 也不问我方不方便,就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行骗江湖,你倒也不容易。」 我挖苦他。 「哪裏哪裏,方式不一样罢了。」 他笑道,「经史演义看得多了,加点自己的看法。」 看他如此谦虚有礼,我也不好意思再难为他,道:「上次的事,算我的不是。正是不打不相识,你说得挺有意思。「「过奖,」 朝我鞠了鞠手,站起身来,「家裏还有点事,在下告辞了。兄台如果不介意的话,有空可以到我家裏去坐坐。」 坐在这茶馆裏半天了,肚子已经抱怨得没力气了。 心说「逮着你一个也不容易啊我,反正你也是行骗江湖,先去骗你顿饭吃吃,再做打算。」 说书人正要转身,被我一把拉住,只见我一副厚颜无耻的样子,向他道:「既然兄台你盛情相邀,在下怎好拒绝,那麽就随你同去吧。」 虽然嘴上这麽说,心裏却暗骂:「什麽有空去坐坐!连个地址都不留,有空了我想去坐坐也去不了啊!」 这位兄台没想到我居然真的要去他家,只恨一时失言,现在想翻悔也难,只好假装笑道:「如此最好。」 真是百转千回,过了九曲十八弯,来到小巷深处,要不是他掏出钥匙把门打开,我真要以为他想找个僻静地儿谋财害命。 这房子像是许久没有人住,除了简单的家具什麽也没有,这时候从裏屋跑出来一个人。 我曾经说过,世界上有那麽一种巧合,它的概率是十分十分小,但是它发生了,是的,我可以用命中注定来理解;但是我完全不能理解世界上的另一种巧合,这种巧合的概率是十分十分十分小。 但是它还是发生了。 我对于命中注定这四个字有着深厚的感情,我师父从小到大就拿他来教育我,或许他作为我师父唯一教给我的就是这四个字,后来他死了,死于命中注定,我所遇到的事情也完美地解释了这四个字。 这种想法有点消极,但是我不得不这麽想。 这个跑出来的女人,正是昨天晚上于我一夜缠绵,然后携款潜逃的女人。 我们的惊讶之情溢于脸上,这种惊讶也感染了说书人。 「你们认识?」 他吃惊地问道。 「不认识。「她回答地如此之快,我的那个想要承认的」 嗯「字卡在喉咙裏,断气了。「这位是?」 她冷静地问道。 」 哦,我都还没问兄台你的大名呢?「说书人问道,虽然我也没问过他的大名,」 她是我的妻子凤娘。 「「好名字。「我心裏想,」 果然是风骚媚娘。 「「在下楚墻杏,」 我向她邪邪一笑,「幸会幸会。」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上带嗔,但是怕说丈夫发觉,忙道:「快坐,我去倒茶。」 我和说书人坐下,说实话,我心裏真为他叫屈。 不但搭上我这麽个蹭饭的,自己妻子水性杨花,还居然和我一夜良宵,要是让他知道了,恐怕从今往后再也没什麽閑情逸致去讲什麽爱情故事了。 「禾,你去买点菜回来,不然怎麽招呼客人啊。」 凤娘在裏面喊道。 虽然说书人十二分地不愿意,一见我那厚颜无耻的笑,也只好无奈地起身出去了。 「好小子,倒是让你找上门来了。」 靠在门上,凤娘问道,「你想怎样?」 我笑着起身过去,故意用眼光注视着她的胸脯,「我可没有你这麽狠心啊,春宵一夜,我对你还念念不忘那,早上起来正準备再和你重温恩爱,你怎麽就走了?」 她狠狠瞪我一眼,走到门边,手裏掏出钱袋,「算我倒霉,遇上你这麽个对手,钱还你,你快走吧,这件事不要再提。」 走过去接过钱袋,拉住她的手不放,「多亏你那个热情好客的丈夫,一定要把我带到家裏来,说是有好东西要给我看,我想我们素不相识,会有什麽好东西给我看。没想到,这个好东西居然是你这麽个美人。他还给我们介绍,你说他要是知道我们昨天晚上早就那麽熟了,会不会怪你不告诉他呢?」」 哼!「她甩开我的手,」 你是在威胁老娘吗?老娘……「她看到我手中的项链,声音戛然停止。「昨天晚上那个婉转娇啼的美娇娘到哪裏去了?怎麽现在变得这麽恪守妇道了?」 我刺激她的软处,一只手掌勾过她的丰臀,把她按在门梁上,「你不想让我细细地告诉你丈夫,他妻子臀部的哪个地方,有一颗可爱的小痔吧?」 「什麽?」 她放下那副兇相,变得无辜起来,趁着这胜利的喜悦,我的手已经伸入她的衣服。 她突然又成为昨晚那个淫蕩少妇,双手扶住我的腰,用惺忪醉眼看着我,「原来你这麽坏,昨天晚上还说你不是坏人,我看你是世界上最坏的人了。」 「不这麽坏,怎麽能俘虏你这麽厉害的角色呢?」 手指勾勒着阴唇的轮廓,不一会儿,骚娘们露出了淫蕩本性,淫水汩汩地溢出穴口。 「当心他回来了看到。」 她用手按住正挑逗着她的手。 「我看着呢,你丈夫啊,说不定在菜市场裏面说书呢?」 她朝我抛了个媚眼,一只手隔着裤子摩擦着帐篷。 「看你这幅淫蕩的样子,是个男人怎麽受得了?我要来了。」 拉下裤子,轻轻地顶进了她的蜜穴裏面。 扶着她的双腿,她全身的重量都架在我肩膀上,腰肢缓缓地摆动着,动人的呻吟徘徊在我脑海裏面。 「他回来了!」 看她已经癡迷的样子,我忽然决定吓一吓她。 他果然像是惊醒一般要从我身上爬开,「快放我下来!」 她急道。 我紧紧地拖住她的屁股,转身让她对着门外,待她看到并没有人的时候,狠狠地在我背上掐了一把。 「看住哦,别让你丈夫看到了。」 一边抽送一边还嘱咐她。 也许是这样给她带来了异样的偷情的刺激,蜜穴裏变得更湿润,我的肉棒也被一阵接一阵愈发强烈引力吸附,向要把它拖进漩涡,这种舒服超乎想象,她不断把身子往我身上碰撞,手指掐得越来越用力。 憋足一口真气,我的速度越来越快,转过身把她顶在门上,最后用力地把全部能量都释放在她身体中,几乎是同时,她的身体也开始颤动,热流喷洒在我的肉棒顶部。 夏天的晚上,天气很凉爽,回想起白天在说书人家裏发生的事情,觉得有些地方真的很不对劲。 其实我很希望凭着天意两个字就去解释一切的巧合与奇怪的事情,但是现在我躺在野外的草垛之上,凉风中看着天上的星星,心裏却冒出了一点怀疑的念头。 我怀疑世界上真有这样偶然的事情,说书人和凤娘的交替出现,然后以夫妻的身份同时出现,而他们看上去却这麽不像是夫妻;布满了灰尘的房子,至少也有几个月没有人住,还是在那麽幽深幽深的小巷深处……这一切在我感觉无聊空虚的此刻交织在脑海裏,越想越变得复杂起来,后来我终于发现整件事情虽然很连贯,但是结论你现在永远也得不出来。 也可以理解成我在使自己头开始大之前对这个问题采取了理智的放弃手段,这样做有点半途而废的意思,另一种可能则是迷途知返。 人在江湖难得有这麽清閑的时刻让人想想这种属于深层次思考的东西,因为江湖总是那麽惊涛澎湃丰富多彩,就算是像我这样躺在荒郊野外,夜深人静,你还可以看到一条清晰的身影就这麽嚣张地从你的眼皮底下窜过去。 其实我完全可以忍受他对我的忽视,但是他并不是就这麽从我旁边走过,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这个巨大的黑影发出了淫蕩「嘿嘿」 笑声。 我清楚地看到是一个大汉扛着一个人形的包袱,虽然没有一点行侠仗义的打算,但是我终于不能忍受的是:一,扫兴;二:无聊。 这麽想着我就从草垛上爬下来,轻轻地跟上了前面的黑影。 此人武功不低,负重之下不但走得飞快,而且速度保持得很稳定,气息也很均匀。 在跟蹤他的时候我发现这厮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淫蕩地发出「嘿嘿」 两声,这声音在空旷的野外肆意传播,听上去让人既恶心有有点阴森。 「难道遇上了采花大盗?」 心裏警惕着随他来到一处荒山的山坳之中,躲在一块巨石后面,看见大汉把包袱放在草堆上面,在旁边点起一堆火来。 等我看到这厮模样的时候,我才了解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还算是好的,一见其人你能惊叹造物者无穷的想象和塑造能力,这麽远远地观赏,已经被他狰狞恐怖的面容激起阵阵凉意,幽谷之中,如同一只野兽。 大汉解开包袱,裏面果然是一个人,而且看那身形,是一个女人无疑。 应该处于昏迷状态,不然近距离一睹奇人风采估计还得吓昏过去。 其实我本性不坏,从小师父虽然没教我什麽忠孝仁义,见义勇为的侠客所为,而潜移默化的,让我明白了冷漠苍凉世道浇漓,但是谁不是说过「人性本善」 吗,我那点天良勇敢地保存到现在。 而现在,我就在这麽点尚未泯灭的天良的唆使下,不忍见良家女子生受淫人摧残酿下人间惨案。 我向那厮走去,他似乎是冷笑地站起来看着我。 「终于熬不住了?」 他道,「我还以为你会想要看看好戏呢。」 「你早知道我跟蹤你?」 我有点惊讶。 「看来你是初涉江湖啊,你有没有听人说过,在江湖上混,有三个人是得罪不起的,他们做的事,你最好不要去管。」 他道。 「这麽说,你就是那三个人裏面的一个了。」 我笑道,「但是江湖上说的三个不能得罪的人我都见过,两个长得英俊潇洒翩翩游侠,最不济的那一个,也至少是一副人样。怎麽偏偏就不知道有你这麽一个呢?」 其实我哪裏听说什麽江湖规矩,黑人名单,只不过要羞辱他罢了。 等他怒火中烧阵脚一乱,正好发暗器制服他。 这厮果然被我的话激得直跳,抄起大刀就往我这边过来。 江湖上的武林高手都讲究的是以静制动,像他这麽脾气暴躁,满身都是靶子的岂不是找死吗?丹田之气运于手指,早就捏在手裏的石头顺势飞出,直往他咽喉而去。 没想到这厮武功如此了得,看上去一副箭靶的身体竟然十分灵活,星光一闪,石头生生磕死在钢刀之上。 幸好气势兇猛,那厮虽然挡住了我的暗器,却被这力道逼退了几步。 他停下脚步,显得很吃惊,道,「你是哪方高人,从前没有见过?」 心裏暗喜他没有再杀过来,脸上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笑道,「我是无名岛上无名大师的徒弟,我们师徒两个在岛上隐居了二十年,这次师父他老人叫让我下山去向少林方丈要一本秘籍,我第一次下山,你这厮当然没有听说过。」 看上去这厮虽然身形十分灵活,脑子的确不是那麽好使,似乎真的被我的话吓到了。 摸摸还有点发烫的虎口,他朝我抱拳笑道:「原来是仙人弟子啊,难怪出手如此飘逸。哈哈,在下孟广元,不知小仙你有什麽指教?」 想想这厮武功高强,要是硬来的话恐怕今天就要命丧荒野了,不过既然他有七分愚昧,那麽……「你就是孟广元?」 我故作惊讶,「我师父他老人家在我下山时特意嘱咐我,江湖上有那麽几个做了不少坏事的人,让我这次下山去取秘籍的同时顺便为武林除害铲除他们。我看你谦虚好学,不像是师父所说的那麽兇残啊?」 虽然这麽说,心裏还是揪得慌;他会不会拼死一搏?这厮有点自知之明的话,听了「谦虚好学」 早该拿刀往我身上招呼了。 没想到这傻大个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急道:「对对,那个孟广元的确作恶多端,我也有心要杀他为武林除害。不过最近他逃到了江北,你去少林的话,说不定可以碰上他。在下还有一点事情先走一步,告辞。」 话音刚落,这厮展开他笨重的身躯施展草上飞的轻功疾驰而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松了一口气来到山坳之中,火光下包袱裏躺着一个昏迷的少女。 这采花大盗的眼光果然不错,这麽漂亮的女子要是让他玷汙岂不可惜哀哉。 奇怪的是这次我的脑子裏据让没有一点邪恶的念头,这让我自己也吃了一惊。 是因为刚刚路见不平做了件好事?还是因为害怕那家伙半途觉醒又杀奔过来?把少女背上,向反方向撒开两腿。 虽然说凉风习习,加之少女晃动的身体在背上给我带来了无穷的安慰,但是像这麽披星戴月,脑子裏还捎带着那麽点不小的恐惧飞奔了十几裏路,眼看着无情的荒野终于到了尽头,温馨的村庄点着火把像是在欢迎我,我还是显示了充分的疲劳,几乎都快崩溃了。 人群散开,耀眼的火光分开一道,我把少女放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向他们说明白情况,从开口出跑过来的一个老头已经扑倒在少女旁边。 「芝儿!」 这应该是父亲在呼唤他的女儿吧,我想。 老头叫戴裴,是戴家庄的庄主。 这次把他女儿救回来,当然少不了先来个救命之恩感激不尽。 三杯两盏下去之后,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俗话说的好,饱饭思淫欲。 就是说像我现在的这种状态,是该考虑考虑他如何报答的事情了。 心裏这麽想,嘴上还得谦虚:「哪裏,江湖人士,哪个有点热血的,见了这种事情岂有不管之理?」 老头钦佩地点点头,道:「不过你可知道这次的采花大盗,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草上飞孟广元?他的武功可是不低啊。」 没想到那厮真这麽出名,不过现在也管不了这个了。 故意装作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道:「倘若江湖上人人都怕他,岂不是让这厮愈加猖狂,到时候不知有多少无辜少女受害。」 说完这些话我起身準备告辞,心说这草上飞来了第一次说不定还来第二次,我还是能溜就溜吧。 老头忙叫人递上银票一张,」 区区银两难表老朽感激之情,万望手下。 「看那数字果然不小,抛开那三推四让繁文缛节,在下见钱眼开,不由分说就抽过银票,一面道:「那在下告辞了。「老头见我转变如此之快,明显有点吃惊。见我转身要走,忙回过神,道,「这麽晚了少侠若不在这裏住下,传到江湖上老朽颜面何存?」 心裏骂声「你要颜面我还要小命呢」,但是再拒绝看来是不可能了,想想要是那厮真的来了,想必也只是为了那个少女,到时候我要逃脱还不容易?于是道:「那谢谢庄主了。」 这庄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看屋子裏的摆设,也是一应具全,看来这老头多少有点来头。 抽出银票仔细一看,一万两!出手还真阔绰。 就在我琢磨着一万两的去向问题的时候,门开了,一个身条款款的女子走了进来。 把茶水放在桌上,她坐下来,笑咪咪地看着我。 心说「这老头实在奔放,这个不知道是他的几姨太」,我还是露出隐藏了好久的淫笑,坐下问道,「不知姑娘是庄主的哪位?」 俗话说淫贱不能比,这娘们听了我的话把脸飞红,起身坐到我腿上,娇声道:「庄主感激你救了小姐一命,特意让我来报答你的。」 她淫蕩地在我身上扭动了一下,身子向我贴近,「顺便听听少侠的英雄事迹,我可是十分地钦佩呢。」 说到英雄事迹真让我热血澎湃,既然你这麽想听,那我就满足你好了。 将她玉体抱起走到床边放下,这娘子往床裏边一滚,却用被子把自己盖住。 一眨眼的功夫我就把自己脱个一干二凈,沖上床窜进被子裏面,没想到她已经神奇地把内衣除去,还拿出来放到我面前,淫笑的样子真恨不得立刻生吞了她。 她的皮肤很滑,双手在她富有弹性的乳房上游蕩着,这个尤物立刻变得醉眼迷离起来,一边已经用手握住了我的肉棒。 没一会,被子裏立刻弥漫开一股淫亵的味道,我鉆进被窝用嘴在她香汗轻敷的身体上游走,手指刚触到她的下体,就被她早已湿润的淫液濡湿。 没想到这女人水性这麽好,她的手十分灵巧地在肉棒上挑动,双腿已然自动分开。 她突然侧起身,双手扶住肉棒就要顺势插入,我从被窝裏鉆出头,大口吸了下新鲜空气,她用幽幽的眼神看着我,微张的杏口檀气拂面而来,我扶起她挪了挪身子,把她压在床内侧,肉棒在那一瞬间进入她的蜜穴。 深深进入裏面,像是中了埋伏一样一下子被她的穴壁夹紧,我开始蠕动下体,这个情况需要我用一种单臂撑床的姿势,这种姿势需要我有十分的耐力,而在这种时刻我的耐力总是显得无边无际。 现在我已经能够很容易地凭借丹田之气来控制我的沖动,这麽抽动了一会,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紧贴着我,我看着她那副努力想要支起身子而不能的样子,然后她的呻吟变成了漫长的拖尾。 女人这个时候很美,我可以冷静地看着她们展现她们最迷人的时刻,像是一朵花无声的绽放了,满面含羞,楚楚动人。 她窝在我的怀抱裏,我把被子掀开,汗水在空气裏面冷却,她光滑的身体一动不动。 把肉棒在一次轻轻插入她的桃源,她轻轻哼了一声,双手环抱住我,伴随我的抽动蠕动着下体,没一会,蜜穴口又漫延出新生爱液,我们的身体又变得火热起来,这股气温越升越高,然后它汇聚在我的肉棒端口,以液体的形式喷射而出。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 这个场景唤起了我的某个记忆,我下意识地翻了翻衣服,那张一万两的银票还在。 然后我嘲笑了我自己一下,这个嘲笑很短暂,再然后我坐在床边,翻开被子看着昨夜激情的残留。 那如水的少妇,缠绵的激情。 这个回忆也很短暂,因为肚子实在是很饿。 「戴庄主,早啊!」 客厅裏老头正在喝茶,桌子上是迷人的佳肴。 「少侠早起啊,」 老头向我神秘地一笑,「来,正好一起吃早饭。」 没想到这麽饿,也许是第一次吃如此丰盛的早餐,一顿风卷残云之后,想起来应该问一问一件事情,也就是关于昨晚的那个女人。 也就是我要开口的时候,从裏面出来一个少妇,她的出现打断了我的问话,因为她正是我要问的那个问题。 「少侠起得早啊!」 她笑道,一面在老头的旁边坐下来。 然后我惊讶地看到老戴一手环抱着她,接着向我介绍:「这位是老朽的夫人,岳环。」 遇上这种事情你至少得惊讶那麽一会,经过那麽一会惊讶你可以得出以下两个可能:一,老头让他老婆来报答救命恩人;二,老头不知道此事,女人偷情。 然后你需要进一步的分析,把想象做一下联系之后,渐渐第二个可能被排除了。 这麽想着你就会觉得世界上的事情真是无奇不有。 当然那是你的想法,我的想法是我得速度离开此地,江湖上的事情真的让我无法理解。 我感觉自我踏入江湖开始,我就被卷进了一个漩涡,这个漩涡会变得越来越强烈,我清晰地感觉到它的存在,似乎这样的安排是让我离开。 除了天意我无法想象还有什麽能驱动江湖这个漩涡,也许我师父正因为此而逃避到了秋封山上,但是似乎他没有完全地放弃,他还是在进入漩涡,结果他没有逃过这个漩涡。 这麽想我有一点恐惧,师父的命运会降临到我身上吗?江湖又将会带给我什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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